焦糖芝士挞୧(﹒︠ᴗ﹒︡)୨

领耕is real!🍻

「大宫」地暖(下)

大嘎情人节快乐!(。-`ω´-)
发了图结果被删除惹!难过!小清新乐乎没有性生活的吗!
改成链接试一试( ̄へ ̄)
一辆小破车!不晓得好不好开,希望大嘎在评论告诉我\(*ΦωΦ)ノ
毕竟我科目二妹有过(:3_ヽ)_
感谢阅读!(๑•̀ω•́๑)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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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第二天,休息室里。大野递给二宫一个大大的纸袋。「leader,这是什么?」路过的相叶好奇探头,二宫随手揉了个纸团,准确砸中伸过来的脑袋,「是大人的秘密。」
 「恶。。。」相叶揉揉额角,想回击的时候却被二宫背后的樱井引去注意力「翔君口下留情啊这是最后一块芝士蛋糕了!」
 「啊抱歉抱歉,aiba一起来吃嘛。」樱井吐吐舌头,热情招呼相叶加入甜点部的日常活动。 「leader要来吗?」
 「等一下哦。」二宫感到身边沙发陷下一块,大野曲腿侧对他,上身靠过来,「我有好好洗过的。」气流缠过耳际,二宫不自觉缩了缩脖子。「就这样吗?」他恶趣味逼问,「不该有份谢礼吗大野桑?」
 「fufufu有的啊,」意料之外的回答,他侧过头看见大野得意的笑脸,鼻子皱起一团,「在袋子里面,nino可以回家打开看。」说完起身加入了樱井他们,留下二宫气的牙痒,把游戏机里的boss当成大野痛击一通。
 
 回家的保姆车上,二宫在后座小心打开纸袋,翻翻找找在衣服中摸出一张小纸片来,被叠成手掌大小,左下角是大野独特的「satoshi」签名。是什么,道谢信?他拆开,「噗」二宫轻声笑起来,抬手揉捏着鼻梁,掩住嘴角笑意。
 是A4大小的素描纸,上边画了鱼眼镜头一样的房间,是二宫在广播里给自己设定出的「异次元」,舞厅钢琴机器人一个不少,「嗯?」二宫仔细研究了下角落的物体,半球状,裸露着一半内部构造,上边有气流冒出来,是半个加湿器。
 「satoshi。」他小声念叨,嘴里漫出甜意,这个名字是奶糖味的吧,黏糊糊的,最后一个发音结束,嘴角会被固定成微笑的弧度。二宫想起休息室里大野的笑,他们离得近,能看到他眼皮上的小痣,嘴唇上软软的唇毛和下巴颏未刮净的胡茬「已经是三十代的大叔了啊。。。」他叹口气把脸埋进纸袋的衣服里,是大野平日里的味道,干净的椰香,带着点轻微的奶气,温柔的卧进鼻腔,随着呼吸流进身体。
 真糟糕,偏偏在这个时候,于是二宫顺着香气回忆到更多零散的片段,笑着的,认真的,犯困的,发呆的,十代二十代三十代的,全是大野智。
 他很喜欢观察大野,这是从初见开始养成的习惯,一个随时都可以进行的游戏。不太像前辈的前辈,不太像队长的队长,不太像偶像的偶像,大野是独特的存在。观察他,猜测他的下一步回应,二宫沉迷于猜中的成就感和意料外的惊喜。
 可是现在事情有点超出自己控制范围内了,对自己控制感情的能力过度自信,自以为冷静的观察者却被对方无意之时夺去了主动权,地位转变,「现在你又会怎么做呢,大野桑?」
 大野智表现一如往常,每日回家后还是会在沙发上睡觉---即使他是一周大概会有一两天在二宫家里的沙发上醒来。他甚至拜托二宫带回家了几身自己的衣服放在二宫衣柜,早上会坦然告知来接他们的马内甲自己昨晚在二宫家,这样的淡定反而让二宫感到焦躁。

 这是什么意思呢?二宫漫不经心打着游戏,余光盯着大野昏昏欲睡的脸,今天很早就会有工作,昨晚深夜才回到家的他决定直接打一通宵游戏,稍微睡半小时就去工作,没想到大野今晚又掉了过来。二宫不知出于什么心态,把要爬上沙发的大野晃醒拉他一起打游戏,「因为一个人深更半夜打游戏实在太可怜了啊,我会很寂寞的大野桑」
 是以前就玩烂了的超级玛丽奥,大野操纵的绿色小人失误连连,简单的关卡反复重来。
 「nino,我能不能先睡觉,以后再陪你玩。」困极的嗓音含混不清,让人心生不爽。
 「不,必须要把这关打过。」
 大野困惑转过头,二宫一向体贴,虽然总是对他耍些小性子,但总是在限度内,从未口气如此强硬的真正要求他做什么,「nino是有什么心事吗?最近你都有点不太在状态。」
 「状态?什么状态?」二宫干脆扔下游戏机,直视大野,大野脸上是真实的困惑,神情天真又茫然,眼神是纯粹的,对好朋友的关心, 
 「太狡猾了。」
 「嗯?」
 「我说,」二宫缓缓靠近大野,「大野桑这么关心我的状态吗?」
 「nino?」大野稍微向后躲了下,二宫的眼神没有平常打闹时的笑意,充满了他一时看不太懂的情绪,有什么被刻意掩藏的、忽略的,碳酸气泡一样浮出水面。
 二宫一手撑地,另一只揽住大野后仰的脑袋,顿了一下,然后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,一触即离。
 
 「多谢关心,我会尽快调整好状态的。」二宫站起来走进卧室「快睡吧,以后不要在沙发上睡了,床上比较舒服。」
 这没什么。二宫关好卧室的门,抵在门上。在和他闹崩前,我得到了一个吻,在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的空间,没有粉丝没有摄像机,不是朋友间的玩闹,带着爱意,我记住了这个吻的温度、纹理和柔软,这一秒秘密的回忆将在大脑深处安慰陪伴自己。在我调整好情绪之前,二宫默想,这个过程会很迅速,像喝完一罐啤酒那么快。

 东京降温了,二宫下意识调高了暖气温度,沙发上睡觉总是比在床上更冷一些。「啊,不会来了吧。」从那晚以后已经一周了,大野再也没有出现在自家沙发上过,nino扔掉调控器,也懒得再去调整温度,干脆直接钻进被窝。
 半夜,被窝里先是伸出一条白嫩嫩的小腿,一会儿又伸出一段圆滚滚的胳膊,最终二宫整个人热的踢掉了所有被子,不耐烦的朝一边翻了身。

 结束了一天的工作,大野回到家看看乱糟糟的沙发,轻轻叹了口气,犹豫再三,决定今晚久违的睡在床上,毕竟今晚降温了啊,睡在沙发上会感冒的,大野在心中劝说自己。
 窗帘没有拉严,杂乱的灯火从缝隙透进来折射地板上,大野躺在黑暗里,望着天花板,他知道二宫喜欢看他,这份凝视让他觉得安心,是背后柔和安定的依靠,但在凝视的背后是什么,他没有认真想过,因为没有这个必要,现在看来却是自己的惰性让人困扰了。
 该怎么做?大野自认不是优柔的人,但扯上二宫,他却犹豫不决,每个决定好像都不合适,他总是觉得二宫比其他人敏感些,自己不得不更慎重。

 二宫闭着眼睛从地板爬回被窝,被子好像跑一边去了?太过困倦的大脑拒绝去思考这么细微的问题,直接指挥身体拉开被子躺了进去。

 大野智一向睡得深,即使觉得身边一沉,但闻到熟悉味道的他只是觉得又多了床被子,顺手揽进怀里,被子好软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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